母亲的针
<!----><style type="text/css">html{font-size:375%}</style><link href="https://pics-app.cnyw.net/static/publish/css/style.css?v=20240712" rel="stylesheet" position="1" data-qf-origin="/static/publish/css/style.css?v=20240712"><!-- 付费贴--> <div class="preview_article "> <!----> <p> </p><p class="empty_paragraph"> </p><p class="empty_paragraph"> </p><p class="qf_image big noneditable" contenteditable="false"><img src="https://pics-app.cnyw.net/forum/20250404142018front2_0_439274_FiVRG9P0covlxqRMZ7pO-7VAt4Dc.jpg?watermark/1/image/aHR0cDovL3BpY3MtYXBwLmNueXcubmV0L18yMDE5MDQyNTA5MTYwMF81Y2MxMGE1MDc5ZjY2LnBuZw==/dissolve/100/gravity/SouthEast" alt="" width="1152" height="864" data-qf-origin="forum/20250404142018front2_0_439274_FiVRG9P0covlxqRMZ7pO-7VAt4Dc.jpg?watermark/1/image/aHR0cDovL3BpY3MtYXBwLmNueXcubmV0L18yMDE5MDQyNTA5MTYwMF81Y2MxMGE1MDc5ZjY2LnBuZw==/dissolve/100/gravity/SouthEast" /></p><p> </p><p>我的妈妈叫金彩菊,1939年出生于江东街道下朱村。是外公家的次女。外公是位开明的革命者,坚持让三个孩子都读书。妈妈因此成了村里少有的识字姑娘,后来当过老师,也做过赤脚医生。 </p><p>嫁人后,乡里曾请她去政府工作,但奶奶不许。于是,她收起抱负,安心持家。可那根针,却一直没放下。 </p><p>村里人眼睛不舒服,总来找她。她捏着针,在眼袋上轻轻扎几下,不流血,也不疼,但就是管用。院子边上的邻居后来去了东北,可每次回乡,必定登门,笑着说:“金姐,再帮我扎两针!” </p><p>有人劝她:“去城里开个店吧,这手艺能挣钱。”可她摇摇头——我们兄妹还小,她舍不得。 </p><p>她给人扎针,从不收钱,还端茶倒水。后来,医学发达了,找她的人渐渐少了。2005年,一位80多岁的老太太颤巍巍地敲门,成了我记忆里最后一个求医的人。 </p><p>我们家的院子,住着好几户人家。邻里难免争执,可妈妈从没和人红过脸。 </p><p>她总说:“好好说话,比什么都强。”我们犯错,她从不打骂,而是轻声讲道理。她的温和,像那根金针,不锋利,却能化解最顽固的“淤堵”。 </p><p>她身体一直不好,年轻时得过肺结核,可只要有人需要,她就会拿起针。那双手,既能熬药煮汤,也能捏着细针,在别人的眼睑上精准落下。妈妈的知书达理和乐于助人深深地影响了我。 </p><p>2009年深秋,妈妈走了,71岁。 </p><p>我曾想,等日子好了,一定带她坐飞机去北京。可她没等到。 </p><p>如今,每当我路过机场,总会想:如果当年…… </p><p>可人生哪有如果? </p><p>妈妈走后,我常梦见她。梦里,她还是坐在老屋的矮凳上,捏着那根针,在晨光里微微发亮。 </p><p>(妈妈,我们一定会照顾好爸爸。愿你在天上,安心。) </p> <!----></div> 我娘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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