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庸非
 
1.早上七点多刚醒来,其实迷迷糊糊的早醒了。一直在做梦,醒不过来。好像我也没有时间,十二点就起来砸石造房子,弄了半天没天亮,去楼下吃点东西,门被父亲用铁丝固定住了,走到另一头,父亲的床拦着门,通过窗户,儿子递给我一张饼,吃了一点点,儿子说他没吃了,我又递了回去。儿子吃完说要去练毛笔字,练字有甘蔗好吃了,一竖一横如甘蔗,一撇一捺如叶子,写好多字,展现眼前一片甘蔗林。好开心啊!儿子和猫在甘蔗林里玩捉迷藏。父亲始终不说一句话,最多鼻子哼一声,也没有什么表情。儿子在我身边,他就出去了。
 
2.刚才午睡,睡梦里老在纠结一个字,管仲教给我们的,反犬旁加一个民字,意思是驱民为兽…我问干嘛要这样呢?管仲一敲桌子,就要如此去统治国民,不要当人看。然后丢下一篇子乎者也的文章让大家背下来,否则别放学回家。“驱民为兽,(打不出这么个字,替代一下呗),之乎者也…”大家摇头晃脑的读起来了,我的竹简读烂了,散了一地,急忙捡了起来,生怕被他看到,挨手板。一激灵,醒了!还好庆幸,不要背那牢什子文章,也不要跟着他驱民为兽了!眼睛一睁开,下午二点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