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中国传统的观念,南行并非算得上明智之举,其实我早就踏上了去往南方的列车,在火车长啸的鸣笛声中,把心绪带向南方的一个小镇,谁知从此变成了我的故乡,曾经的故乡反而成了陌生的风景,只能在空闲的日子偶尔踏上曾经的旅途,去寻找曾经的回忆。
南方历来是流放者与贬谪者的故乡,历史上虽出现过名噪百年的宁古塔与尚阳堡,但若单从地理这个概念而论,中国南方可不知比宁古塔、尚阳堡辽阔多少倍,其时间跨度也非清朝这几百年历史可比的,在这密密麻麻的流放、贬谪名单中,庞大的知识分子群与各种奇人异士是占主要地位的,他们为南方这片不毛之地的开垦,挥洒着自己毕生的光阴。
古时的东征,西行,南渡,北上皆是奉帝王之命出行,或是为皇家征战,或是为找寻某个丢失的物件,或是与国结亲等,众因不一,如若撇开帝王的“赞助”或是帝王的“恩泽”都是难以成行的,没有始皇帝的恩准,徐巿又怎么能在岛上另辟蹊径;没有玄宗的格外开恩,令力士脱靴的李白又怎会出走心中的帝京?
南渡的第一站是韶关,我并不是第一个发现我们的足迹已经踏上了“粤律”大地的人,旁边的一位中年妇女对着窗外惊奇的叫出声,突兀的惊醒了许多熟睡的人们,这剧情与当时鲁迅笔下当时打破铁屋子的第一人无异,原来她惊奇的是窗外的植被,茂盛如织,厚厚叶片,芭蕉树与椰子整齐的树立在铁道周边,也正因为她的提醒,我才发现原来“粤律”大地是这么的热情,这样想来,当初这铁路绿化的规划者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如何让游客知道自己已身处“粤律”大地之上呢?
其一是芭蕉,其二是椰子树,虽然这两位迎宾使者并非粤律所独有,但它们与北上的城市中所出现的两类植物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的,就好像城里的姑娘与乡村的姑娘一样,一个是水灵灵的,另一个则土里土气,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大运会上的礼仪志愿者,她们以真挚、热情的笑脸迎接着一个又一个的外来宾客。
我虽然是学文学的,但我喜欢研究历史,有可能受着“文历不分家”的影响,每至一处,便翻阅查看与之相关的历史书籍,一是因为对其本就知之甚少,如不查阅,我来过这里与未来过这里又有何区别呢;二是,一座城市从出现至如今的存在,其间必定会历经苦痛、创伤与蜕变,我想把自己置身于其间,感受它的血脉贲张;三是,它的历史文化底蕴,总残存着中华民族的魂魄,就如余秋雨先生所倡导的,——文化是一种精神价值和生活方式,它的最后是集体人格历史文化同样也是一种文化,它引导与启迪了所有人的生活方式与人文价值,我们徜徉在它沉淀了深厚的历史积蕴的长河里,让自己成为受体,默默的接受它为人格进行的洗礼。
当我再一次打开封陈已久的书页,翻到曾经夹着树叶的那一页时,未曾不想改变一切,在发黄的页面寻找曾经记下的名字,却在岁月的流逝中腿了颜色,那就只能借助现代科技的力量,打开灰屏的电脑,猛然跳出价值的东西,新文化的发展,被存进了网络,再一次感叹世界的美好,三大文明的融合在南渡中衔接起来,灵魂深处透出太阳,历史性地去整合和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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