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花园背靠灵岩山,立于王家桥畔,门前就是那条著名的缓缓流淌的香溪河。严家花园曾三易其手,先是清朝乾隆时期的大诗人沈德潜的寓所,沈德潜67岁考中进士,当时乾隆才28岁,乾隆爱其才,与他结为诗友,并常与他讨 论历代诗源,他博古通今,从善如流,乾隆大为赏识,称之为江南老名士,并对大臣们说:“我和沈德潜的友谊,是从诗开始的,也以诗终。”从此,沈德潜官运哼通,青云直上,升到了值书房副总裁。乾隆给了沈德潜极高的礼遇,七十七岁的沈德潜辞官归隐,八十多岁退休在家,还被封为礼部尚书衔,甚至到了九十岁的高龄,还晋阶为太子太傅、太子太师,乾隆六下江南,每次来木渎镇,每次都要他来陪护,一起品茗论诗,或者相互唱和几首诗。
一次,乾隆驾临沈府,沈德潜殷勤伺候着去泡茶,留下乾隆独自观赏养在花盆中的玉兰花,一不留神花盆落地打了个粉碎,乾隆略觉尴尬,沈德潜即刻上前递话说:“花在盆中不自在,请万岁爷恩准,载之花园去。”给了乾隆一个绝好的台阶,自然而然,乾隆转尴尬为欣喜,立即恩准,于是两人将玉兰花移植到了后花园里,玉兰花系乾隆亲手栽种,染上了皇气,便也能茁壮成长。经过260多年的养护,玉兰花开花时,花香四溢,清香袭人。如今,玉兰花已长成参天大树,需两个人才能合围。沈德潜死后10年,东窗事发,牵涉政治事件,被夺去赠官,罢祠削谥,并遭仆碑之辱。究其原因也是因诗而得祸,他被卷进了两起文字狱案。
二是沈老名士死后没有保住名节,连累了后人。公园1828年,沈氏后人将此院落转让给了木渎诗人钱端溪,钱端溪大动土木,筑亭建楼,进行了一番改造和建筑,使庭园变得更加的完善,更加的完美,并取名叫端园。
三是公园1902年,木渎首富严国馨(台湾政要严家淦先生祖父)买下了端园,聘请著名建筑师姚承祖为其规划设计,不惜血本,倾力打造,重葺一新。又因母亲仰望前贤,故遵母命更名“羡园”。严家花园经过三代主人的努力,前后历时一百七十多年,才有了今天的规模和气象。花园因园主人姓严,自然而然地就被称为严家花园了。
严家花园的大门口高大气派,白墙黑瓦的房子整洁大气,台阶两旁,摆放着两盆迎客的大铁树。两根造型别致,顶部微曲,粗壮的四方石柱子,托住了向外延伸的屋檐,屋檐离墙面一米五光景的距离,大门口中间与墙齐平的横梁上,挂着一块写有“严家花园”四个大字的牌匾,牌匾上的字出自清末状元书画名家翁同酥之手。翁同龢乃两朝帝师,是同治和光绪的老师。官拜刑部、工部、户部尚书、军机大臣兼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是当时著名的清流领袖。翁同龢牌匾后面门堂的中间,也挂着一块写有“羡园”两个大字的牌匾,牌匾上的字出自原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赵朴初之手。赵朴初乃是宗教领袖,全国政协第九届委员会副主席,全国民主促进会创始人之一。这样有份量的牌匾,凸显出了严家花园在江南园林的地位,同时也凸显出了花园主人极其开阔的人脉关系和强强的社交能力。
我和小蕾随着大部队开进了严家花园,导游领着我们从中路进去,中路是立体式的五进建筑风格,第一进是门厅,第二进是怡宾厅,第三进是尚贤堂,第四进是明是楼,第五进是眺农楼。我们四十多人,匆匆的来,匆匆的去,根本没有时间去细细品味,也没有时间去仔细观察,什么砖雕石雕木雕艺术等,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大队人马就朝前走了,边走边叫唤着,乱纷纷闹哄哄,简直就是稀里哗啦的走马观花。
我和小蕾只好随着队伍走,因为我们不想掉队,一掉队是很麻烦的。也有掉队的,掉队的驴友,满世界的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我们。也难怪导游这么匆忙,不这样,两小时想玩转这么多地方,简直是天方夜谭。导游领着我们转完了五进厅堂和一些书房及其他建筑群后,又领着我们去转春夏秋冬四个花园。说实在的,我对这五进厅堂和书房及其他的房屋建筑,印象不深,只感觉大户人家房屋宽敞,摆设珍贵,家具奢侈,用度上富有而气派,会生活,会打理,更会享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