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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教授又打开册页,边翻边介绍起留下墨宝的作者,几位都是书画界名家。翻到空白页,金教授说:“这里,要请你留下墨宝了。”
听此话,我大惊:“我怎敢在此宝册上涂鸦添污?”
金教授连连说:“不,不能这么说。我很是欣赏你书画风格,又是乡亲,又有故事,值得留。字还是画,你随意。”
听金教授这么一说,我也不好太再推辞:“恭敬不如从命,那我斗胆一回。”说着,拿上册页,走向画室。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心想,画画时间上有些仓促,那就书法吧。随即拿过金教授递过来的毛笔,略一思忖,在打开的册页上比划了一下,蘸浓墨,以行草书,应景完成了一首王维诗《相思》。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我轻轻复唸了一遍。好,没错字漏字,旋即落款。
我拿过新刻那方“安平”名章,正打算往上钤印,金教授忙说:“且慢,我再找二方闲章来。”
原来,书法作品通常钤印款式是,紧靠第一行右侧右上首,盖一方闲章;在落款行左侧左下位置,盖一朱一白两章,大多是姓名章。
自然,印章齐全,结构补白更加合理,为画面增色不少。金教授在旁,连呼:“好,好。”
时间飞快,不知不觉已过二三个小时。我起身告辞,金教授忙留用膳,我说今天还要赶回上海呢。
后,金教授一路送至学校大门方才止步,再握手告辞。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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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平 浙江义乌人,书法研究生,上海市形势政策教育研究会会员,上海市书法家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