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走到宾王路最东,从一个冒白气的幽深水洞口走过,一岔口有二条路,我择行了有个弃马桶的那条路,那边好像叫长溪漂流。到达一个坟场,有个看坟的面熟的小个子男子,旁边山溪里有群水鸭。爬上坟岗,半山腰,下雨,都是茂草,走不动了,我大喊地藏菩萨号,并喊放弃登山,总算找到路下了山。山脚那个看坟青年旁,鸭群不见了,桌上放着杂乱的象棋,多了一个像我友的女孩,和一小群白羊,女问我,你上去玩?我不敢回答。
匆匆走到那洞旁,路旁一条马陆虫的影子,溪水清广,我刚掬水入口,打雷了!坐上一辆不是出租车的大红色轿车,很快到家了。家那个楼竟冒出火葬场的气味。
我问过咋回事?权威人士回答,你看出不一样来了?
这个”义乌”应不是像聊斋所说是乱坟岗变的吧,我还坐过火车去外省呢。这几天夜晚看百度,似乎大部分都指向我自己?可能是网管识别手机号码对有些人屏闭。唉,这个似梦非梦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