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四十岁时候,把我引到了人间,听说,我刚出来的时候就把接生婆的一颗钮扣抓了下来,那是一颗女人穿的衬衣钮扣,很小。
我的皮肤很白很白,来到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感到好奇,要么用手去摸,要么眼睛瞪着不会离开那个东西?所以,有些性格延续至今,对任何事都会追逐它的原因结果。
当我能用圈圈小轮车时候,好像都已经十分高兴了,因为在没有障碍物的情况下能接触到一件任何叫不来的物件,摸摸也好,抓一把也好,开始了我出生来起的接触事物的第一个阶段。
能自己走路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喜欢的类别越来越多,有时候爬上车也是一种成功的喜悦,有时候帮别人收谷子撑一下口袋也十分愉快;母亲经常鼓励我。
上初中后,母亲身体开始下滑,也许太操劳,她身体东痛西痛开始,一年到头为了我们这些未长大的孩子守护的健健康康,而她自己身体却越来越差。
我母亲死了以后听医生才知道说她身体主要是拖出来的,不及时上医院的结果。
现在才知道那时候没经济大来源,养活我们是多么不容易,就这样积劳成疾。
我的次童年大概就这样,哪时候童年里回忆起最大幸福就是隔壁一个国民党右派分子;在部队是营级参谋,他会英语,文化程度是14期黄埔军校毕业,打过印度,打过由戴安澜领导的野人山哪里的日本鬼子。解放后经过改造分配到我们村的意外村民。
在这个爷爷身边学到的是近代史,了解到他在部队的生活,直到后来让我写信给他住在杭州的老婆寄生活费后才知道他有一个女儿叫李润儿,地址是“杭州清泰街马坡巷206号”。
在我的童年里,在这个爷爷身上学到了象棋,英文,书法,在我上小学之前,我已经会走象棋,会说几句英语了,至今忘不了,永远忘不了。
次童年,我的另一面的童年记忆,也许是一种其它同龄人碰不到的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