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和月仙野草为菜,水和泥“做饭”,是在一个横放的碾子中央的四方的洞里。
泥巴造汽车,竹签做轴,拿一根线拉着跑。
有一次,一觉醒来,日西斜,阳光迷了我的眼睛。
我到七八岁总共溺水四次,只有最后一次溺水有印象,我从水井边,沿石头逆时针挂着出去,到正中的位置(在东面)时,因为石头很锋利,吃痛就放了手,就这样滑入水中,是兴寿和桂仙一同把我捞起,我一边到岸上一边哇哇大哭,还蹬着腿,前三次则记不得,只是模糊了解救我的人,有一位是五队的人(我妈妈不告诉他的名字),还有一位是六弟,一位是后兴,他们俩都是同我们八队的。
有一次割草归来,还是那个井边洗完钩刀,发现刀口有小豆大小的水珠闪闪发光,我凑近观察,迎着快十点的阳光,看到水珠上有一个闪闪发光的小太阳,并且其上有一个很小的影子在水的表面,拐来拐去……到上初中才知道,那叫布朗运动,实际上就是现在量子力学所讲的不确定性。
割草之空余,抛钩刀赢草,以刀插入泥土,柄朝上为赢;在下塘上半边的水流旁,小心地做水磨磨,水湾来湾去沿着圆形的流动,现在想想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宁静又开心。
大概我十三四岁,在下塘与上塘的中部靠北的坟头边看自家地里的西瓜,趁中午时没有其他人,去偷三队种在田埂上的梨……因为吃了太阳晒过的梨而拉肚子,有点难受
上初中,在风雨泥泞的路上,很不好走……放学回家的路上,手拎着没有火的铁火钵,冷冰冰的,好难受。
有一天我会骑着我大哥的摩托车,从西山下到后山坞,恰好有一辆小中巴在前面开,因为是砂子路,尘土飞扬,因此我一门心思地想超过它,那司机越开越快就是不让,到流满塘那附近,有一个六七十度的转弯,公交车终于慢下来,而我也顺利的超了过去,因为习惯而没有拐弯,摩托车直接卡在了右侧的篱笆上,摩托车哄鸣着油门,迅速停了下来,而我一下子跳了出去,稳稳的站在了右侧的干的松土地里,只是两根大腿骨被卡得有点痛,当时的车速估计有五六十码。那时是在西山下教书,佛祖保佑,躲过一劫。
记得有一年,零下八度,污流塘结了厚厚的冰,良德兄弟用四齿耙很很地掘了六七次,才看到四个眼中的水泳动着。
有一年,家乡下大雪,深的地方,雪有约五十公分厚,有人抓到一只狍子(前脚短,后脚长的那种),吃起来肉也不怎么样。
差不多那时候的夏天,有人夹了一只大夜猫,肉有股子骚味,但是很鲜美。
上初中时,有一次晚自习后,下着下雨,我穿着凉鞋,在路过的小水塘洗脚下的泥,结果一打滑,左足弯处,被破涵管割伤……现在记不得了。
大概初二时,有一天吃过晚饭,我在公路上向东走路,被下西陶的一名同学,从学校的南操场边,投来一块拳头大的圆石块,结果正中我左侧头部,当时我觉得脑袋中嗡嗡有响声,我软软的到在地上,当时没有痛的感觉,在晨阳,志航,春风等同学的搀扶下,在路东卫生院包扎,缝了七八针,有点疼……佛祖保佑,大难不死。
在86年,我弟一次高考完,去了我九如堂的姐夫家,而我刚刚在考试时乙肝发作,吃不下饭菜,闻到油星味就跑,当时就买西瓜吃,,考完了才去的九如堂,正是割水稻的时候,喝的是佳迪矿泉水,我姐夫拿五十斤的大油壶装的,我狂喝了几次,不知不觉病自己好了,当时持续下大雨,从早上开始,一连下了十几个小时,结果整个义乌洪水泛滥,姐夫家的打稻机冲出了几次里地。
参加工作头两年,有李唐村的一户人家,买了编织袋的围织机,因为设计问题,它的纬线用完不会停机,损失很大,我用达林顿电路加以改造,结果失败了,还有其他,结果损失惨重,因为不成功,他舅子和我有一天晚上去电鱼,刚刚下过雨我穿的是凉鞋,在我捡鱼时,他捏了一下开关,电了我一下,当时脑袋中嘭的一声,就像铁锤锤的声音,我当时都快哭了,后来我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自那以后,我在课堂上有次说胡话:“平丽是我小老婆”。
我考大学为的是学知识的,因为就师范大学的物理知识是比较全面的。
后来到杜门教书,刚好学校电子管扩音机坏了,校长叫我修一下,我通电后,一只手摸到靠中央的一个变压器铁芯,而另一只手摸到了外壳,当时就被电了一下,我的脑子中一片白光……那以后,我就申请辞职了,结果下来的是自动离职。
还有两次是摩托车摔的,一次头盔摔破,一次差点被来车压死,两次都吓得不行,我知道,当时都是处于应急状态,不过人没事。
后来我病了,医生说是精神分裂症,我一直以为是后一次事故引起的……而事实上我根本没病,一切都是药害的,因为开始的时间是二十一世纪初的12月31号,我从午夜走到七八点钟,中间还吃了早餐的,我当时就觉得是中毒了……自那以后,我就经历了心经中的种种,这一切是因为我有一个女同学,因为我娶了一个和她同样的英语代课老师,结果她(施*芳)得了相思病,这一切,我真的是冤枉,而我的一切遭遇,都是她的小哥施*苛(音)为了报复我而引起的,即义乌市**医院的院长。理由是我的免疫力特殊,就这样把我的青春给剥夺了,苍天啊,我有什么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