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懂了,有些味道是时代的印迹,当年裹腹的家常菜,却成了娃眼中的奇怪草。
小时候谁家地里不是半亩地红薯,妈妈也会在菜园子里种红薯,一种种一片,忙碌的时候来不及给猪搞草,就割了藤和叶给猪吃;又或者家里菜园没菜的时候,也会搞来当菜吃,越割越长,红薯也在地下肆意疯长。
我们是尖子和杆子一起吃,也会把杆子的皮撕掉。有时候加点五花肉和辣椒爆炒,这个菜虽谈不上特别好吃,但至少不至于饿肚子。
今天忘记买青菜了,然后去地里面掐了一点红薯尖和一点杆子,把它洗干净之后切成段,控干水分,热锅热油,然后加点蒜末,然后爆炒了一盘。
娃扒拉着饭,一筷子都不夹,问我能吃吗?
行吧,自己吃的香就行。
